蒋志的《情书》并不是蒋志的情书 文/ 苏莉 摄影/ 蒋志
最能代表蒋志个人气质的《情书》:盛放的花朵在火焰里燃烧,生命体瞬间凋敝,那种绽放和消亡同时进行的复杂感受,美得一塌糊涂,却没有明显逻辑。问到创作观,蒋志说只是因为那样好看。他不认同艺术家有什么样的生活就能创造出什么样的作品,同时也不太乐意展示自己的后台系统——虽然他展示花的燃烧、别人的眼泪、钉子户的无奈,就像一个精密显微镜。“创作有可能是因为你的情绪,但不是有什么样的生活经历才有什么样的创作,这样的对应关系是荒谬的。有这样经验的人多的是,他们为什么没有做这样的作品呢?”蒋志的意思是:“蒋志的《情书》,并不是蒋志的情书。”
我倾向于偶尔忽略创作者的辩白,蒋志的《情书》,无论他怎样否认,大概必然有蒋志的基因在里面吧。观察一个人和观察一件作品,本质上不是一回事,它们却互为必经之途。《情书》是一首诗,诗人的故事,我们多少知道一点,这部分是关于唱歌、愉悦、短暂和永恒,是关于客观层面的生离死别。但大象无形,诗歌的规矩,还是点到为止。
黑川雅之说:最有魅力的部分不是概念本身,而是概念模糊的区域,比如女性之腰与胸的模糊处,胸与臂的模糊处。这种模糊美和蒋志的“对结果袖手旁观”有着异曲同工之处。但同时他也提出了警惕:“去寻找一个模糊段的边界,其实也是标准化确定的过程。你其实不需要知道它确切在哪里,只要知道模糊里有一个薄片,薄得不能成型,但是这个薄片可以切破任何标准化的东西。”
所以大概像《情书》这样诗化的作品和它的创作心理,都不应该被刻意追究。一株花草燃烧在蓝色的火焰里,你说它代表了什么?不能那么轻易获得答案。标题只是方便传播,就像语言方便人的自我确认。
“那我该如何写文章呢?”我笑道:“写下来落成死棋,不确定又无法传播,这是个悖论。”
“创作观分两种:有些艺术家是给予式地创作,他先给出批判、揭露或思想,并且全程都是在“告诉”和给予;另一种艺术家在无我状态下创作,像写诗一样,突破了标准与自我系统,与神互动。我比较喜欢第二种,艺术应该是开放的过程。”蒋志认为艺术家期待反应,表面上看是期待意义的发生,其实还是在期待一个自我满足。“作品本身是不带意义的,像一朵花一样,所有的意义都应该在观众那里各自产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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